那些人……
卡特里手部不自然的动作被他强行控制住了，这个时候贝拉正好从道奇那里出来。
女孩的表情很复杂，有点惊讶，有点恐惧，有点兴奋。
【你真的就放任那个女孩接触那么危险的东西？】
【你知道吗，亲爱的。】卡特里笑着说，【我真的不是个好人，一直都不是。】
他拯救世界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
宴会上，布鲁斯站在角落里，拿着手机，表情随意，嘴角微微勾着一点点的弧度，看起来就像是在和他的某个新对象聊天一样。
旁边有人想和他说话，都被他随意对付过去了。
没人知道，布鲁斯可不是在和某个人聊天，而是在看在场所有人的资料。
这些资料他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心里已经锁定了几个目标。
“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放下手机，这个人他可对付不过去。
接着就看见托尼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端着红酒，一脸假笑着看着他。
“托尼史塔克。”布鲁斯露出一个同样虚假的笑容。
全世界都知道韦恩和史塔克并不那么对付，两位同样位居全球富豪前列的总裁，日常就喜欢比较。
从约到了多少个封面女郎到生意上谁多赚了一块钱，他们什么都比。
所以一看见他们站到一起，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就来了。
不过布鲁斯和托尼一向就是所有人的焦点，对这样得关注他们都不是那么在意。
“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小明星。”即使明知道情况是什么样的，托尼这个时候也会这么说，“挺好看的是吧？”
“你最近到是很安分。”布鲁斯反过来说，“是和佩珀小姐在一起后改了性子吗？”
托尼表情一僵，别人不懂布鲁斯话里的潜台词，托尼可听得明白。
布鲁斯这是在说他知道托尼曾经也动过去找卡特里的心思，只是被布鲁斯抢先一步而已。
托尼暗地里瞪了他一眼：“韦恩先生倒是很有魅力，就是听说最近一直追着别人跑个不停。”
他举起酒杯，布鲁斯和他碰了一下，假笑着看着布鲁斯，两个人都摆出一副不退让。
“那可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先生。”布鲁斯喝了一口酒，随后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托尼挑起眉，左右看了眼，“聊聊？”
“聊聊。”布鲁斯抬了抬下巴，两个人终于寻了一个安静没人的角落。
这次晚宴是托尼安排的，所以对场地内的安全，尤其是反监视的安全到位。
布鲁斯虽然很喜欢在很多地方布置自己的监控，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真在托尼的地盘布置了监听器之类的东西，三分钟就会被对方拆的干干净净，所以这种时候他也不会浪费自己的设备。
“目标是谁？”托尼抬了抬下巴，指向宴会中的一个人，“那个人？”
布鲁斯顺着托尼的目光看过去，那个人他知道，一个喜剧导演，那个面具的受害者本尼科沃尔当时就在拍他的片子。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因为他太清楚不管他是承认还是否认托尼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
“我一直很好奇那个精灵弓手为什么放着现成的关键性人物不管，偏偏去找了另一个人呢？”托尼又说。
其实依照他的想法，在发现本尼科沃尔死了以后，他第一个肯定是去找与科沃尔有关的人。
就比如说这位当时正在拍着以科沃尔为主角的电影的导演。
——如果不是垃圾片导演和精灵弓手都选择了另一个对象的话。
他们就像是丢弃垃圾一样的丢弃了这个喜剧片导演，连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给，转头就投向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而现在的一些线索表示他们的判断很有可能是正确的，因为那个人真的可能也有一个面具。
所以依据是什么？理由是什么？
布鲁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表情轻松的回答：“这个问题也许你应该去问那位精灵弓手或者说那位垃圾片导演。”
“我觉得你知道。”托尼微微歪了歪脑袋，“毕竟，那个精灵对你如此不一样。”
布鲁斯抬起眼看向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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